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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通高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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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美国加州,有一所新型高中号称正在“重塑美国高中”。这所名为CART的学校全称叫做“高级技术和研究中心”,实际上是一个“校外校”,学生可以选择半天在这里创办自己的“实验室”,领队人是来自真实商业世界的领袖或精英;数学、科学和英语(课程)等传统科目被折叠到“项目”中供学生学习。按照学校设想,他们要建造一所职业指向,而又有扎实学术基础的学校。在各种实验室里,学校传授给学生的“软实力”是“承担风险”,“鼓励失败尝试”,“再跌倒的地方爬起来”,和“没有人可以被消费”这类观念。一位从学校毕业的学生说,这所高中教她如何在真实的商业环境存活下来。
CART学校教室
在华盛顿,大家总是在抱怨竞争激烈的公立学校造福了尖子生和垫底生,但中等生却被忽视了。可看起来,事实好像并非如此。
从音乐到运动,从社交媒体到公众服务,每个学生的机会看似是一样的。但是凭脑海中的回忆,我对“高级技术和研究中心”(Center for Advanced Research and Technology,简称CART)产生了好奇。这所公立学校位于加利福尼亚州的弗雷斯诺市,这个高大上的学校的确也取了个高大上的名字。
CART的起源是一个简单的灵感:我们可以在教育孩子上做得更好,尤其是为那些在相对传统的美式高中教育中很困惑的孩子。CART想要找到不寻常的教育方法,可以让孩子发现并跟随自己热爱的,并发展成为自己的职业。
CART有2/3的学生时来自弗雷斯诺市本地,剩余的1/3来自东北边一个比较小也比较富裕的小镇Clovis。CART的“校长”(其实应该叫做是CEO)Rick Waston告诉我们,在1997年的时候,弗雷斯诺的一群教育工作者、商人和社会领袖聚在了一起,形成了创新和合作的集合体。
以科技为内容,以世界主义为精神,他们一起想象建造一所职业指向,而又有扎实的学术基础的学校。
我们至今已经参观了许多所职业指向的高中和社区大学,包括Camden County High School,East Mississippi Community和College Winters High School,但却从没见过CART这样的。
这里有1300个学生,从11年级到12年级。他们把自己上学的时间在CART和自己的传统高中间做了分配。他们早上或者下午在自己的地段学校完成学术课程,然后把自己剩下的半天给了CART。
CART的学生可以在16门不同的职业路径中任意挑选,这比任何一所其他学校可以提供的都要多。从辩论术到游戏设计,法律和规则,机器人,生物科技,工程,商业和金融,环境科学,心理学和人类行为……每一个路径在CART被称作是“lab” (实验室)。
每个lab的课程都是由3个教育者组成的小坐授课,他们都是在相关领域有着工作经验的,从电视到图像设计到药物,应有尽有。
像英语、科学和数学这种学科,被折叠进了CART的课程中去,通常贯通在小组一起做工程项目的时候。我听说了胡萝卜克隆,电影制作,在线游戏设计,和玩具制作。这里还有去世界农业博览会,航空公司和奶牛场的实地考察。学生的实习会领他们进入医院的手术室,高层中心,和野生动物庇护所。
从最开始,弗雷斯诺州的商业世界就被融入了CART的学生的生活中去。一个很长的名单从一开始帮了CART很大的忙。其中一个吸引人眼球的就是Haworth furniture company of Holland,Michigan. 这家家具公司是CART最早的家具赞助商。
为了搭建一个新弗雷斯诺,我们可以看到本地产业正在整合成一个完整的“圆”。CART和一个年轻的、先进的科研中心Bitwise正在合作。
在“网页设计实验室”的CART学生会在校外上课,而他们的“教室”就在Bitwise的培训中心。他们的老师由一位CART的英语老师和一位Bitwise的专业网页技术人员担任。在实战项目中,学生也会有机会和40个左右驻Bitwise的新科技公司一起工作。
CART的校园原来是丹麦水泵生产巨头Grundfos的工厂。Grundfos在美国的出生地是弗雷斯诺,是加州农业中心。宽敞的大厅和楼梯,和有着巨大玻璃窗的教室给了孩子一个可以自由、随意活动的空间。写有英雄和伟人名言的大字横幅悬挂在大厅里:Eleanor Roosevelt, Bill Gates, George Lucas, John Glenn等。
我在一位充满热情的CART学生的带领下参观了学校。Harut Bareian是CART学生大使团队中的一员,对带领参观者很有经验。
Harut是亚美尼亚人,他的家族在弗雷斯诺的农业大发展的19世纪移民到了这里。他的地段学校是Bullard High School。作为一名生物药学路径的学生,他想成为一名药剂师。和很多CART学生一样,Harut决定在社区大学进修几年,再转去4年制大学完成本科。他的梦想就是药剂师。
CEO Rick Waston认为另一个同等重要的教育任务是不可缺失的:发展“软实力”,包括自信、自尊和团队合作。
CART传授“软实力”的时候,下手却一点儿也不“软”。他们用的是“承担风险”,“鼓励失败尝试”,“再跌倒的地方爬起来”,和“没有人可以被消费”这样的说法。在以团队为基础的项目里,一个对团队造成严重损失的队员会发现自己被降级,甚至被迫离开小组。
在参观途中,我发现了一行10人左右围坐在大厅的桌旁。我一开始以为他们像我一样也是参观者。但是,不,他们是一组多媒体路径的学生。他们为了“正装日”穿起了正式的套装,他们的老师和辅导员们看起来和他们一样年轻。
我坐在到了其中,聆听了他们从头到位介绍他们为期10个星期的项目。他们做的是一个7分钟的视频,今年的主题是科幻。这项作业的一个关键问题是:“想象力和科技是怎么帮助我们更好的理解科学、自然和我们的思想的呢?对科学的探索是怎么鼓励我们去梦想一个更好的未来的呢?”
整个项目包括:写一个剧本,招演员,导演,摄影,特效,编辑,推广和展示。最后的部分包括一个他们整个视频制作过程的实景纪录片,里面可以看到他们的起起落落。
在观看去年的产品介绍时,最印象深刻的是每一个视频都会配上一个这样的纪录片。学生们会讲到做这样一个高强度的项目时,他们会碰到的沮丧、坚持、团队合作、满意和一些其他的我们都希望高中生可以经历的东西。
现在,已经做了15年,CART计划进展地如何?我找到了两个答案。一个是Irvine Foundation2011做的一个实际的考量。
运用7年的数据,从2003到2009年的毕业生中,CART的学生和非CART学生相比,在社区学校就读的比例非常高,71%比上60%。同时,大学入学率也相对高,23%比上21%。
另一个是“软”证据,但在我看来更重要,因为是CART学生的自述。这些话是2014年毕业的以为CART学生说的,一位经济和金融路径的年轻女性。她把原文发在CART官网,以下是节选:
我不敢想象高中就这样结束了。我都没法想象我竟然成功熬过了高中四年。实际上,我觉得唯一能让我挺下来的原因,是因为我在最后的两年来到了CART。
来CART是我做过的最棒的决定之一。在这里,我有动力去做好我想要做好的事情。我曾经在项目里死命挣扎,但是回头看来,我坦诚地说,我享受那其中的每一部分,尽管我当时不一定一直这么认为。
这是我在经济和金融路径的第二年。这个“实验室”和我的老师们给了我根本数不清的帮助。我觉得我获得了出乎我意料的收获,太多的商业社会的知识。
在这两年里,我整合了金融档案,参加了两次实习,创建了一个非营利项目,而现在正在做一个盈利公司。如果没有CART,这其中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凭我的能力能办得到的。我的老师们和这个学习环境给了我很多实战经历,让我前所未有的自信——我现在就可以直接进入商业环境并且存活下来